他闭上眼睛,努力压制胸腔怒火,却感觉胸前像针扎一样疼。
“来人,把王妃关柴房里去,让她自己反省反省!没我命令,不许放她出来!”
夏铭珂怒不可遏的冷冷道,俊朗的脸上布满厌恶。
沈书幼:“……”
几名侍卫上前,想把沈书幼往外拖。
“干什么!男女授受不亲,我自己走!”沈书幼皱了皱眉,满脸不情愿地往外走。
她还知道男女授受不亲?
房中事不也是她大肆往外传?
“噗!”
一口黑血吐在地上。
“王爷,您毒发作了,小人去给您请大夫!”晋王随身侍卫郝蒙慌忙上前,作势要往外走。
毒?夏铭珂中毒了?
这题她会!
“王爷,您中毒了?我会解毒。”沈书幼说。
能治病,就不用关柴房了。
夏铭珂光洁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,他坐在椅子上,虚弱地摆摆手,示意郝蒙别理她。
郝蒙看了眼沈书幼,眼里满是厌恶,疾步出门去请御医。
另一名侍卫郝虎上前,语气尽是冷漠,“王妃,王爷伤得很重,请您不要胡闹了!”
她一个草包,怎么会治病?
她会治病,母猪都能上树。
她除了胡闹,没有干过一件正经事。
“是不是胡闹,试试不就知道了。”沈书幼挑眉看了一眼郝虎,疾步朝夏铭珂走去。
她抬手摸上他的脉。
郝虎刚想上前阻拦,被沈书幼一个狠厉的眼神瞪了回去。
郝虎一愣,呆在原地。
都说王妃是傻子,傻子怎会有这么犀利的眼神?
夏铭珂脉象又急又冲,是中毒了。
“王爷,看脉象,您中毒已久,想清毒怕是要费些时日。”沈书幼眉头轻皱,“您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吗?”
“哦?你会清毒?”夏铭珂挑眉,他刚顺平一口气,此刻听到沈书幼的话,语气中带着狐疑。
“会,您可以不相信我,反正毒发身亡的又不是我。”沈书幼目光清透道。
夏铭珂:“……”
“本王中毒已经四年了,哪里还记得清是什么毒。”夏铭珂紧抿着双唇,看起来有些痛苦。
反正太医还没来,他倒想看她有什么本事。
不过,她能看出他中毒已久,已经让他有些吃惊了。
“嗯,您仔细回忆一下,中毒后你也有什么感觉?”
沈书幼很想帮他解毒。
夏铭珂缓缓闭上眼睛,似乎在回忆。
“本王是在一个悬崖边,替故人挡了一记毒镖,后来昏迷了半天,太医来解毒,似乎解不干净。”夏铭珂语气平静地说。
“中镖的部位是哪里,给我看看。”沈书幼说完,眼睛直往夏铭珂微张的领口望去。
夏铭珂给了她一记白眼,“这么久,已经愈合了,你看不出什么。”
“王爷看不出,不代表我看不出来,把伤疤露出来给我看看。”沈书幼眉眼间是不可一世的狂傲。
夏铭珂看着眼前的女人,都什么时候了,还总想占本王的便宜。
罢了,莫说本王不配合医嘱。
夏铭珂扯下衣领,露出肩膀上早已愈合的伤口形成的疤。
沈书幼靠近他的肩膀,男子感觉脖子上喷上均匀温热的气息,还伴随着微微的桃子香味,让他不由脸红。
女子玉葱般的手指轻轻拂过男子的肩头,让他感觉一阵酥麻。
“嗯,是七星情花毒!这毒我会解,但需要一些时日。”沈书幼目光坚定地说。
郝蒙带着张太医来了。
“臣拜见晋王!”一个半花白胡子的老头跪拜在地上。
“你回去吧,我已经给王爷把完脉了。”
张太医抬眸,望见眼前女子美眸皓齿,一脸自信张扬。
这不是那个嗜赌的草包王妃吗?
她会看病?
“王妃,王爷病情严重,这不是你拿来开玩笑的事!”
张太医语气严厉,带着责备和不屑。
“张太医,之前王爷的毒都是你在解吗?”沈书幼弯了弯嘴角。
“是,是老臣一直在为王爷医治。”
没有老臣在吊着,晋王怕是早就死了……
“那你医术不怎么样啊,治了四年都治不好,还是让我来帮你吧。”沈书幼眉尾轻挑,眼中带笑,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。
张太医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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