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洞
“大哥,这小妞模样贼俊啦!”一个癞头泼皮见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,一脸谄媚的迎了上去,见他身上扛着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,腿又长,屁股又翘,长发遮住了脸,不知长得如何,但是就冲这身材,就是极品。吸溜了一口流出嘴的哈喇子,色眯眯地盯着,伸手去拨开她的长发,露出一张白里透红,眉眼五官精致的小脸,不住发出赞叹。
“滚开!召集弟兄们来!今天咱们好好乐呵!”那个被称为“大哥”的男子朝着癞头泼皮踢了一脚,命令道,但是其中的意思却不言而喻。
“好好好!”癞头泼皮就差欢呼雀跃了,揉了揉被踢痛的屁股,跑去通知其余的那些山匪和泼皮。大哥真够意思,这小美人…今晚他们特么的全都做回新郎!
见癞头三像是撒疯一样跑了,男人不屑地哼了一声,一把扯下了面巾,露出一张粗犷暴戾的脸,一点都不帅还略显有点丑。胡子拉碴,满脸横肉,扛着沈九浔就进了洞窟。
“砰!”动作粗暴,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,沈九浔就被像是破麻袋一样扔到了地上。
“嘶…”沈九浔是被一股钝痛给痛醒的,玛德,谁敢暗算姑奶奶!沈九浔试着活动一下四肢,发现手脚都被捆的结结实实,根本挣不开!倒吸一口凉气,后背火辣辣的疼,是磕到了石头上,脖子也还在抽痛,奶奶的!
“醒了?桀桀…”粗犷的声音伴随着怪笑,在宽敞的山洞里响起,分辨不出来声音的来源,显得有那么一丢丢恐怖。
“谁!”沈九浔长发披散,在加上山洞的光线不好,看不清楚山洞里有什么,但是她可以肯定,这怪声怪气的来源是一个男人,就是把自己绑来的男人!警惕地蜷缩起身体,冷声喝道。
“大哥!听说你带回来一个小美人!”
“今晚弟兄们艳福不浅啊!”
“啧啧,小美人,今晚哥哥们会好好伺候你的!”
洞窟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下流的污言秽语,原本宽敞的洞窟,现在都有些拥挤,洞窟里点起了火把,灯火通明,晃的沈九浔眼睛疼。
妈蛋,还能更倒霉一点么?居然进了土匪窝!沈九浔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土匪们一个个像是两眼放绿光的狼放肆打量着掉进狼窝的“羊”,一个个心痒难耐,恨不得马上就蜂拥而上,将沈九浔拆解入腹。要不是老大还没有发话,他们早就动手了,这美人玩起来一定很够劲儿!
沈九浔感受到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火热目光,想到这些混蛋在yy她,就觉得无比恶心,自己现在的姿势很不利活动,便装作害怕的样子,让土匪们放松警惕,实则却一点一点将自己身体借着岩石的支撑坐了起来,这多少能给她些安全感,然后手摸索着岩石,摸到一个凸起,心下一动,摩擦绳子,虽然短时间还解不开,但是只要磨损过后,她就可以挣开!
“闭嘴!”粗犷如闷雷一样的声音响起,洞窟里顿时鸦雀无声,沈九浔摩擦绳子的动作小了些,生怕被发现,同时因为没了回声的干扰,她很快就分辨出那人的方位,甩了甩头,看向了鹤立鸡群的山贼头目,虎背熊腰,四肢发达。
“今天老子要一洗前耻,诸位兄弟来给我做个见证!”男人声音在山洞里回响。
“大哥威武!”
“大哥最强!”
此起彼伏的呐喊助威声震耳欲聋,男人的话就是倒进油锅里的一瓢水,瞬间让土匪们沸腾。但是沈九浔一脸懵逼,大哥你豪言壮语与她有半毛钱关系?干嘛将她绑到这个鬼地方!
那个壮汉在助威声中,抽出剑,刷地一剑砍下了一节木桩,连个毛刺都没有!然后提着剑朝着沈九浔这边走来,土匪们自觉给他让开了一条道。壮汉还是有几分土匪头子的狠戾,眼中的恨意和愤怒。沈九浔注意到了,低着头降低存在感,身体紧绷,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。
“你…”要做什么?还没说完,沈九浔就被壮汉一脚踹翻在地。
“沈风的女儿,那要叫你一声,小师妹!”壮汉蹲下,左手拿着剑,右手一把扯住沈九浔的长发,往他身边一带,嘲讽地说道,原本就颜值不在线的脸更显狰狞丑陋。
“嘶!”沈九浔被扯的头皮都快掉了,“有本事放开劳资单挑啊!别特么像个娘们儿打架就会扯头发!”对于眼前这大叔,沈九浔表示,大叔你特么谁啊?!
小师妹?这个土匪头子是父亲的徒弟?怎么可能?父亲教授剑术对徒弟也是很挑的,而且眼光毒得很,品行不端,作恶多端之人绝对入不了眼,弟子都是纯良之人,怎么会有这样的老鼠屎!
“……”众人无语,说得好像你就不是女人似的,不过这女人够辣的啊!
“单挑?你的命都在劳资手里,傻子才跟你单挑!”土匪头子松开了沈九浔的头发,两个手指钳住沈九浔的下巴,狞笑道。
“……”沈九浔内心有点崩溃,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?这和他身材不搭啊!扭过头,翻了个卫生眼,懒得理他。
“哼,骨头就和你死鬼老爹一样硬,不过待会儿看你怎么硬!”土匪头子见沈九浔居然不怕他,好像自己就是自演自娱的小丑,恼怒地将沈九浔脸拧过来。
“离我远点,你有口臭!”沈九浔皱眉,快被恶心吐了。
“哼!”土匪头子脸色一黑,甩开了沈九浔。站了起来,左手反手斜上一剑就砍下来一个木桩,滚落在沈九浔脚下,“这招数眼熟吗?”
“你究竟是谁?”沈九浔惊讶地看着土匪头子。这是活九剑的第六式,逆卷!他怎么会?难道他没说谎?左手用剑……是那个混蛋!“你是绯阎王!抹黑我爹和道场的混蛋!”
楚殇说的没错,他说凶手是老爹门下弟子,是个左撇子!都是自己错怪了他……
“居然不记得了我了?我可是被你爹那个老顽固害得好惨啊!”土匪头子脸上的表情变得凶狠,语气嘲讽,这十年他忍辱负重,苦练左手剑,就是想要将沈风踩在脚下,而到头来,人家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!“劳资的手可是你爹废的,劳资是田虎!想起来了吗?”
田虎…田虎…一段记忆渐渐浮现在脑海……
“是你!”沈九浔从原主残存的记忆中好像是有那么一个人,那个男人用靠爹的话来说是个好手,学剑很有天赋,但是太过自大,学会活九剑就对其他弟子欺辱,渐渐就不把老爹放在眼里。有一天这个叫田虎的男人用一把真剑将一名弟子重伤,事情闹大了,老爹就把他逐出道场,而他却提剑朝着老爹冲了过来……
“这才是真的剑,已经沾染了血,下一个是你!”田虎得意洋洋,丝毫没有将老爹放在眼里,像一头蛮牛朝着父亲冲来。
父亲冷眼看着田虎,接过来一把木剑,周围的弟子都不敢看,原主躲在门后,吓得捂住眼睛。
“砰!”
“啊!我的手!”
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,没人看清发生了什么,只听见一声骨裂和杀猪似的哀嚎。
“从今往后,你不再是我门下弟子,滚!”父亲留给众人一个潇洒挺直的背影,将田虎逐出了道场。
田虎抱着右手,大拇指被废,弯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,他右手再也不能握住剑。
不甘、愤怒、痛苦、怨恨通通浮现在他脸上,站起来走了出去,看到门口的小九浔,狠狠瞪了她一眼,然后浮现一抹凶狠扭曲的笑容,把小九浔吓得脸色煞白。
“怎么?想起来了?”田虎用剑挑住沈九浔的下巴,嘲讽道,“你说我该怎么报复回来呢?”剑顺着往下,在沈九浔的胸前停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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