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察勘察了现场，确认是有人蓄意伤害。”

我听了忙扯住傅祺的袖子，皱眉开口：“之前我车祸也和她有关，可是除了肖泽，再没有人可以作证了。”

傅祺哼声：“我就知道跟她脱不了关系，可惜车祸现场是个监控死角。”

我颓下肩，难道就这样让她逍遥法外了？

傅祺揽住我的肩，亲亲我发顶：“你别担心，这些天我找到能看到事发现场的监控了，是一户人家为了抓高空抛物装在树上的。

“可惜被人破坏过，不过我已经找了技术人员，相信很快会有结果。这次定让她牢底坐穿。”

我靠在他肩膀，疲惫闭上双眼：“但愿如此。”

27

这些天孕吐反应越来越明显，胃里空荡荡的，吃什么吐什么。

傅祺心疼不已，换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。

他将躺床上的我拉起，无奈道：“起来吃点东西，不吃怎么行？”

我摇摇头一脸委屈，胃里翻腾得厉害：“不吃，吃了又吐。”

“那你想吃什么，我去买。”傅祺揉揉我的脸蛋。

我顺势扑倒在他怀里翻了个身，嘟囔：“嘘，我好累，要休息了。”

半夜我闻着酸气起来，傅祺穿着围裙在厨房忙活。

我站他背后搂住他：“猪脚姜？你做的吗？”

傅祺手指点点我的额头，手里还握着勺子：“去城南买的，知道你半夜要起来，我加热它。”

城南我最喜欢那家店的？从这开车过去要一个多小时呢，傅祺平常上班忙，我又懒得出门。

虽然嘴馋好久了，就是不敢告诉他，就是怕他又大老远跑去买。

“其实我也不是很想吃的。”我口是心非。

“听话，吃完好好休息。”傅祺显然看出了我的小心思，将我拉到餐桌旁。

唔，好香。我忍不住吃了两大碗，抬起头不好意思望着他。

“吃饱了？”傅祺抽出餐巾纸擦擦我嘴角的痕迹。

我点点头，一脸乖顺。

他笑笑：“告诉你个好消息。

“车祸现场找到的那个摄像头修好了。”

“真的？”

“嗯。”

28

最后曾妙然数罪并罚，判了无期徒刑。

临行前我要求和她见一面。

我和她隔着一道玻璃，她举起话筒，依旧是一脸傲慢：“怎么了，来看我笑话？那你可要失望了。”

“曾妙然，你总是把自己的不幸加注在别人身上。

“造成这个结果，你难道没有半点悔恨吗？我从来就不是你的敌人。

“我爸妈曾经资助过你，算是对得起你。你也有大好前途，还有爱你的男朋友......”

曾妙然听了，猛将话筒砸在玻璃上，发出刺耳的震响，旁边的警务员赶紧将她的手反剪在身后。

“你闭嘴！就算我这辈子都在监狱里，肖泽也不会和你有关系，你别拿他来刺激我！”

话筒里传来她恶狠狠地吼叫。

我摇摇头，她简直是无可救药，悲悯开口：“你知道自己这么多天的逍遥日子哪来的吗？如果不是肖泽把监控破坏，你早进来这了。

“上回你将我推下楼，你知道为什么仅仅是拘役吗？

“是肖泽来求我，让我给你个机会，可是你看看，你自己做了什么？

“你辜负了爱你的人，也害了他。”

曾妙然瞪大双眼，蓦地挣脱警务员的钳制，重新握起话筒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半响，她颓下肩，唇色惨白，笔挺的脊背弯下：“求求你，不要起诉他，一切都是我的错！”

“太晚了，曾妙然。”

我转身离去，将身后的哭喊抛在冰冷的牢狱里。

29

怀孕八个月的时候，某天我半夜醒来，越想越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