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哭。”傅祺虽瞧不见,拇指还是准确抹去我眼角的泪。
“你怎么会及时出现在那的,你那会不是还在开会么?”我吸吸鼻子,问他。
“曾妙然这个人心思不纯,你之前的车祸我怀疑和她有关。
“所以我和楼下的保安打了个招呼,就怕她又找你麻烦。
“你和我发完信息我就收到了保安的照片,曾妙然进了我们小区。”
我懂了,他是担心我,所以扔下公事,即使那时还是个猜想,他还是回来了。
我小心翼翼抱着他的肩,空出位置,不压到他的伤手。
傅祺满脸懊恼,一只手吊水,一只手吊着:“我抱不了你。”
我失笑:“你好了给你抱个够。”
“多久?”夕阳金黄暖光从窗外溜进,泻了他满身。
“一辈子。”
何其有幸,有你。
傅祺的手和眼睛不方便,这些天我承担起他的衣食起居。
医生说他的身体素质不错,可以出院回家好好休息了。
而曾妙然,我当晚报了警,警察将她带走了,了解清楚事情过程,警方以故意伤害罪名拘留了她。
因她的行为恶劣,被处以拘役。
这个消息在花滑圈子引起哗然大波,很快她就被队伍除名。
曾妙然自食其果,污点会跟着她一辈子,花滑界不会再接受她。
她的运动生涯,也就止步于此。
没有人犯了错误可以试图逃脱掉法律责任。
我虽心软,却也是有底线的。
她千不该万不该伤及我最珍重的人。
24
我扶傅祺进卫生间,给他放好水,嘱咐他:“有什么就喊我,我就在门外。”
“嗯。”傅祺摸到把手,把门关上,“不许偷看。”
我在门外翻了个白眼,自恋狂。
这些天傅祺眼睛还未恢复,我就帮他处理公司的事,我坐电脑旁念给他听,他在我身旁告诉我如何做。
我打开电脑,按着他说的修改方案。
倏然,眼前一片漆黑,电脑发出刺眼的蓝光。
卫生间也在此时传来一声闷响。
我急忙起身,按亮手机照明,走到卫生间外敲门:“傅祺,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,刚滑了一脚。”
这还叫没事?我顾不得其他,转动把手,门没锁。
手机电筒光照到傅祺身上,他扶着墙,下身只围了一条浴巾,头发还有泡沫。
我只好将他扶坐到马桶盖上:“我先帮你冲洗干净头发的沐浴露吧。家里突然停电了,应该是欠费了。”
“嗯。”傅祺轻咳一声,循着微弱的光,我瞧见他耳尖红了。
害羞了?我又不由自主瞥向他冒着热气光洁的上身,脑袋也晕乎乎的,心神飘荡。
冲干净发后,我扶起他,摸着黑往外走。
走到沙发边,傅祺身上的重量往我这边倾,我没稳住,跌到沙发上。
傅祺手撑在我两侧,将我牢牢困住,他身上的热气不断往我身上送。
我双颊染上红云,手撑在他胸膛:“傅祺。”
“叫老公。”傅祺埋在我耳边幽幽开口。
“老公。”脖颈一阵酥麻,我乖乖出声,反应过来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。
“乖。”
他的吻落到我身上。
还记得窗前帘子被风吹得鼓动,我不断战栗,身下的沙发套皱得不成样子。
25
第二天清晨我狠心撇开横腰间结实的小臂。
气鼓鼓抱臂转身背对着床上的人。
傅祺将我翻过去,我别开脸。
“还生气呢?”他对我又亲又搂。
我推开他的脸:“你眼睛什么时候恢复视力的?”
“三天前......”
看到他理直气壮的样子,我握紧拳头锤他身上:“你故意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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