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声‘嗯’了一下。
“那阿梨的吻呢,你会讨厌吗?”
他在我的软声细语中仿佛受了蛊惑一样,轻轻摩挲着我水润的粉唇,就像在擦拭一件宝贝一样,“不会。永远不会讨厌阿梨。”
我主动搂上了他的脖子,悄悄红了脸,听见他的呼吸也乱了一些。
他热烈的吻落下。我梦寐以求多时的。
“彭飞......哥哥......”
我的这声呼唤将他的理智唤回,他深吸一口气,猛然起身去了浴室。
我听见他对着盥洗台大骂了一声,“真特么畜生!”
我不明所以地盯着浴室,想到刚才他主动的吻,红晕从脸颊蔓延到了脖子根。
他应该是喜欢我的吧?刚才那样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吧?
彻底冷静下来的邱彭飞看了一眼坐在床上裹着被子的我,决定和我好好谈谈。
他轻咳了一声,眉头微蹙着,眸光变冷了许多。
见我又想爬过来搂着他,他语气冷冽,让我坐好。
我愣愣地看着他,问道,“你怎么了?”
“阿梨,我,我想和你说清楚比较好。”他在皱着眉斟酌语句。
“我和你不可能,懂吗?阿梨。”他艰难开口道。
“为什么不可能?”我脸上闪过一抹惊异的痛苦之色。
“阿梨,听我说,我只想好好守着你,不是想拥有你,懂吗?”
“你是什么意思?是不想和我做恋人吗?”
“差不多这个意思吧。”他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我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目光看了他半晌,垂眸低声道,“我知道了,彭飞哥哥。以后不会了。”
他释然地松了一口气。
他让我乖乖睡觉,然后去了小河那屋里。
他离开后,我抱着自己的膝盖泪如雨下,不敢发出任何声音,肩膀微微抖动着。
哭完洗了一把脸,连夜打车去了学校,宿舍早已关门,我在门口一直等到天亮了才颤颤巍巍的进去。
接下来的几个月,我总是找各种各样的借口不见邱彭飞。
直到他将我堵在宿舍门口,见我和一个男生有说有笑地走过来,那男生帮我拎着满满一瓶热水。
我看到邱彭飞骨节分明的手突然紧了紧,眼底闪过一抹小兽受伤的阴沉神色。
他语气冷硬地质问,“他是谁?”
“我的学长。”我有些败下阵来了。
“我有没有说过不要再随便找男人。”邱彭飞挑眉厉色道。
我抬眸倏地一笑,“再?你都随便找了多少女人啦!”
邱彭飞: ......
将一张银行卡塞进我手里,他转头就走了。
我望着他决绝离开的背影,一只手紧紧攥着那张银行卡,另一只手指甲已狠狠嵌进肉里。
这张银行卡里是我的学费和生活费。
虽然我多次和邱彭飞说过,研究生期间学校里会给一些钱,我也拿了国家奖学金,不用再给我钱了,但是他还是坚持每个月给我打钱。
09.以我之姓,冠你之名
邱彭飞刚才说我的‘随便找的那个男人’是莫清许。是我大学时的男朋友,不过本科毕业后我们就分手了,因为莫清许家里人瞧不上我。
当初莫清许和我提分手的时候,他不知道,我做了7个小时的手术刚出手术室不久。
莫清许在电话里淡淡地说,“夏若梨,分手吧。我们没有结果的。你应该也不会伤心。”
我听他说出‘分手’二字时,泪珠已在眼眶里蓄起来,颤声只回了他一个字:好。
我匆匆地挂断了电话,泪水就奔涌而出。
当时医院里的人只当我是术后太疼了,纷纷安慰我:过了48小时再吃一些止疼药就会好很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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