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……意思?”褚恒谦茫然的楞了一下,骆明已经将人用手铐铐在车上,蹭了下唇角:“就是字面上的意思!以沫,我们走!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有什么可是!别管他。让他好好冷静冷静!”
秋风萧瑟,褚恒谦被铐在车上,拳头狠狠地将车门凿了下,心里越发堵得慌。
那晚明明是沈以宁,沈以沫这个女人,竟然想颠倒是非。
他烦躁的想,却见面前出现一双程亮的皮鞋。
“宋岩,你怎么来了?”
宋岩抿唇,有些欲言又止,他怕沈以沫出事,这才跟来,刚好看见听见刚刚那一幕。
“赶紧把这该死的镣铐给我解开。”
宋岩不语,犹豫道:“其实,那天在酒吧,和你做的人是沈以沫。”
褚恒谦脸上的表情渐渐龟裂:“宋岩,你也帮着那个女人一起骗我?!”
“我没骗你!”
“那证据呢?有什么证据?”
面对褚恒谦嘲讽的质问,宋岩摇摇头,在他的嘶吼中离开,褚恒谦狼狈的靠在车窗上……
最近一系列的事情从脑海中滚过,他只觉得累、很累。
尤其是,沈以沫这几年表现的那么贤良,怎么会忽然……
“咔哒。”
手腕上一轻,天色渐黑,褚恒谦抬头撞见沈以沫哆嗦的手,她将手铐摘下来,声音很轻:“你走吧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,褚恒谦。”沈以沫忽然抬头,眼中含着热泪: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真的没有做过背叛你的事情。”
她再次重申:“孩子也不是我弄掉的。”
说完,不等褚恒谦回答,沈以沫已经落寞的转身,脚步快速。或许,是怕褚恒谦又说出什么鄙夷嘲讽的话吧?她已经忍受不了了,她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崩溃。
她特别想把自己包裹起来,仿佛这三年以来都是跳梁小丑。。
风一吹,脸上的泪痕特别凉。
望着那抹纤细的身影,褚恒谦胸口像是堵着什么,有些呼吸困难。好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滋味,他心情烦躁的去摸口袋里的药,可发现没带。
是啊,以前这些,都是沈以沫装在他的口袋里的。
她的背影寂寥萧条,想起宋岩和沈以沫的话,以及她绝望的表情,褚恒谦快要爆炸,烦闷的上车,也不顾红灯一路飙车到立交大桥,想吹吹冷风。他忽然想起两年前的那次。
两年前等来了合适的心脏,可却又出了差错,大惊大喜下,他开车在路上差点出了事故,并心脏病发。人躺在立交桥上的泊油路上,没人敢上前,是沈以沫哭着跪着求,用瘦弱的身躯拖他上车,救了他一命。
手机忽然响起,打破了褚恒谦的深思。
“恒谦,我、我好疼,我梦见我们的孩子满身是血的扑过来,啊!你快救我,沈以沫她要杀了我!”
“以宁?以宁!”
那边传来滴滴的挂断声,褚恒谦心中一沉,一脚油门踩了下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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