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拎着包打车回家,留下两人在咖啡厅凌乱。
江湖险恶,不行就撤!
回家后,我在客厅一顿乱翻。
婚礼后,好像还剩下了一些彩带,放哪里去了?
翻了许久,在抽屉的最深处,发现了一沓厚实的东西。
陆浔十点回家,经常在这里加班到深夜。
“把彩带藏起来是什么癖好?”
我嘟嘟囔囔的把东西抖落在桌上。
下一秒,我傻眼了!
桌上密密麻麻,全是我的画像,婚礼穿着抹胸长裙的我、埋头在直播设备中的我、病床上打点滴的我……
甚至还有一张,是我十八岁生日宴上的照片。
突然,门口传来一阵门锁扭动的金属声,冷冷的落在夜色中。
我趁陆浔转身关门时,把东西塞了回去。
他脱下外套,露出修剪妥帖的西装,黑色皮质的袖箍勾勒出恰到好处的身形。
我踱到门口,定定的站在他身后。
我想怎么把他的脑子撬开,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?
“要出门?”
我摇摇头,“朋友送我一瓶酒,来点吗?”
他挽袖口的动作顿了顿。
“好啊。”
我一杯他一杯,竟然比他先红了脸。
“这么点酒量,还喜欢泡酒吧?”
他点着我发红的鼻尖,其实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从耳尖到锁骨,均是微红,鲜血欲滴。
我勾起酒杯,想再灌他一次,他动作缓慢,但却极其强硬的锢住我的手腕。
“别喝了,送你去睡觉吧。”
他十指微红,解开袖箍,胡乱扔到沙发上。
但领带还没扯掉,我强迫症犯了。
摇摇晃晃的起身,一把勾住了他的领带,却软软的跌进了他的怀里。
正挣扎着起身时,他喉结滚动,低头猝不及防的含住了我的唇。
醉酒后的薄唇轻软诱人,他攻势欲猛,完全处在失控的边缘。
他左手托起我的后颈,将我朝怀里紧了几分。
风动,终是一个湿漉漉的夜晚。
“所以你们,嗯?”
唐舒的声音落在喧闹的酒吧里,没了回声。
“偷袭,是偷袭,性质不一样好吧。”
我刚要灌酒,看了一眼就觉得晦气。
是真晦气!
话没套出来,还被占了便宜。
迎面走来一个身形欣长的小男生,眉清目秀,鼻梁高挺。
“姐姐,昨天的彩带还是没送来呀。”
唐舒歪了歪头看我,糟糕,忘记这茬了!
她又转过头去对着男生,双腕扣在一起挑眉道,
“愿赌服输。”
……
大白天的,午夜剧场就要开始了吗?
我闷头回到唐舒的房间。
连续几天,我都再没回过家,陆浔发来很多条消息。
我只回复他,“在朋友这里住一段时间。”
其他的醉话,我全当没看见。
临近月底,沈逸朗发来消息。
“这是地址,明天九点有个例会。”
“怎么,公司发展壮大了?”
“可以……这么说吧。”
直到第二天,我站在陆浔面前时,我才知道沈逸朗在支支吾吾什么。
公司岂止是壮大了。
被陆氏集团连夜收购,现在可不是枝繁叶茂了吗?
“巧啊,林小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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