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怪我坏了你和顾南涔的好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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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晚意和顾南涔离开董导等人,一转身就看见,江知雨和薄奕琛站在一起,和轩城两个出了名的花花大少聊着。

他竟然会出席这种场合?

而且和江知雨一起。

白天还让江知雨永远不要踏进奕园,怎么晚上两人就和好了?

宋晚意莫名一阵烦躁,转身就走,想要去一个看不见这两人的角落。

可一转身,一个服务生端着几盏红酒迎面走来。

两人猛然撞在一起,那猩红的酒液倾洒,泼了宋晚意一身!

“啊!”

宋晚意胸前却被染红了一大片。

大面积用丝绸的国风礼服,被酒水打湿,贴在身上,跟穿了透视装似的。

顾南涔急忙脱下外套给她披上,扶着她就往洗手间方向走。

到了贴着“洗手间”字样的门前,顾南涔不便进去。

“晚晚,你去洗手间先把湿裙子沾干,别感冒了。我去车上拿备用礼服。”

“好。”宋晚意推开门就走了进去。

可是眼前的景象,让她一愣。

这根本就不是洗手间,而是个放保洁用品的杂物房。

顾南涔也意外极了,忙走进来。

“怎么回事?门上明明贴着洗手间的牌子呢。”

话音还没落,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拉上。

“咔咔”两下用钥匙反锁,把手上还插了两根结实的木棍挡住。

“谁把门锁上了?!开门!”

顾南涔使劲儿去踹门。

但门是朝内开的,根本踹不开。

一股奇怪的香味窜进宋晚意的鼻子。

她转头一看,发现在一个角落里有个小铁盒。

盒子里,两片黑色的香料正冒着白烟。

白烟飘得满屋子都是,香气醉人。

她急忙跑到窗户旁边去推窗。

推了两下,她就觉得浑身像被蛛丝缠绕一样,瞬间没了力气。

“四哥……我们……我们被人算计了!快来帮我把窗户打开!”

顾南涔也觉得浑身燥热,扶着墙壁,缓缓走过来,按住了窗户往外推。

“这应该是催、青的香,晚晚,你快找个东西打晕我……别打脸啊……”

宋晚意苦笑。

不是笑他这时候还惦记那张帅脸,是笑自己连拿东西砸晕他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随着香燃尽,杂物房里已经充满了白色烟雾。

顾南涔呼吸越来越急促,看着宋晚意,通红的眼睛里藏着汹涌的兽性。

宋晚意惊慌地往后退了一步,“四哥,你别……”

话音未落,顾南涔就一把抱住了宋晚意!

就在这时,杂物间的门被人一斧子劈开。

门板被劈了个大洞,棍子和锁都掉了。

对方捂着鼻子冲进来,一把揪住顾南涔的衣领将他拉开,沙包大的拳头狠狠砸在他的脸上。

顾南涔立刻昏倒在地上。

“晚晚!”

这个人一把抱住虚脱的宋晚意。

宋晚意凭着意志对抗药性,可是被男人这样紧紧一抱,什么意志都崩塌了。

她身体滚烫,就像着了火。

而男人仿佛一个冰块似的,让她舒服。

她眼神迷离,再也管不了那么多,抱紧了他的脖子就吻上他的唇。

他熟悉的淡淡香水味,让她忽然意识到,这个人是谁。

“薄奕琛……为什么是你……”

难道这香,和薄奕琛有关?!

她心里又怨又恨,但身体却控制不住地贴紧了他。

薄奕琛本来也吸入了一些烟雾,但量轻,还能自控。

可被她抱住,听着她呢喃他的名字,仿佛冷寂的心里忽然点了一把火。

他的心跳得狂乱,忍不住低头,吻在她唇上……

宋晚意身上的西装掉落,露出凝脂一般的修长天鹅颈。

旗袍领让她透不过气。

她下意识扯开了衣领,盘扣被扯开了一串。

春晖乍泄。

她的手完全不受大脑控制一般,扯开了薄奕琛的领带。

薄奕琛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,强忍住要她的冲动。

他一把抱起了宋晚意,出门进了隔壁的洗手间。

把她放在洗手池大理石台面上,捧起水就往她脸上、身上泼。

“哗啦啦”一阵过去,宋晚意终于从透心的寒冷中清醒过来。

秀发散乱,一缕缕发丝,沿着脸颊和脖子蜿蜒,尾端消失在她敞开的衣领处。

看着她这样子,薄奕琛的眼睛红的像野兽。

药效没了,可是他身体里的火却没有熄灭。

他不禁捧住她的脸,低头吻去。

可是宋晚意已经彻底清醒,见他这样轻薄,扬手一巴掌就给了他一耳光。

“薄奕琛!你卑鄙!”

这一巴掌,用尽了她的力气。

薄奕琛的脸一偏,只觉得心凉到了底。

刚才的亲密举动,不是她的本意,他却为之疯狂了。

多可笑。

他冷漠讥讽地看着她。

“宋晚意,你搞清楚,刚才是你先吻我,现在说我卑鄙?”

“怎么,你是怪我出现在杂物房,坏了你和顾南涔的好事?!”

宋晚意气极反笑。

“我还奇怪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宴会,直到刚才你出现我才明白。”

薄奕琛皱眉,“你明白什么?”

宋晚意怒视着他道,“有人换了洗手间和杂物房的门牌,提前在杂物房燃香。”

“就是知道我会被泼湿裙子,来洗手间换衣服。”

“如果不是你一手安排的,那么为什么来的是你?”

薄奕琛眸色阴沉。

这件事看起来的确是有人刻意安排的,可不是他!

“我有什么必要这么做?”

宋晚意冷笑。

“你问我,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?!”

“你明知道我中了那个香,为什么不连我一起打晕?”

“你……”薄奕琛气结。

她的意思是他燃香,为了非礼她?

“宋晚意,如果我想要你,在奕园大把机会,没必要来洗手间里找刺激!”

“找刺激?”宋晚意一脸若有所悟的表情。

“你倒是提醒我了,你们有钱人找刺激的方式多种多样,洗手间算什么?”

“宋、晚、意!”

薄奕琛忍无可忍,拦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。

“你不要以为这两天我对你多番妥协,就可以肆无忌惮!”

“我薄奕琛要一个女人,用不着这种下作手段!更用不着阴谋算计!”

宋晚意像是听见了个天大笑话,忽然哈哈大笑,笑得眼泪直流。

“你说得对,五年前你软禁我那半个月,对我有多残暴多变态,我永远都不会忘!”

她厌恶地狠狠推开他,跳下洗手台。

“你也不要以为我住进奕园给葶姨治病,就是忘了以前的事。”

“治好葶姨,洗脱我自己的冤屈,找到真凶之后,我会立刻和言言柠柠出国,永远不再回来!”

她说完,就跑出去找顾南涔去了。

薄奕琛愣怔在原地,当初他强行占有她的一幕幕又划过眼前。

无数午夜梦回,他都会被梦里她的哀求和哭声惊醒,心脏绞痛,浑身冷汗。

她是永远不可能和他和解了吗?

“晚晚……”

薄奕琛唤着她的名字,只觉得天旋地转,有什么从气管里涌上来。

忙转身对着水池连声咳嗽。

一口鲜血,染红了洁白的水池。

这时,江知雨跑了进来,见状忍不住一声尖叫!

“奕琛哥——”

“你怎么了?!”

薄奕琛急忙打开水龙头,脸上已经毫无血色。

“别声张……送我回奕园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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